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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慧茹猛地支起身子(zǐ )，苍白(bái )的脸上是一双(shuāng )通(tōng )红的眼睛，死死盯着(zhe )面无表(biǎo )情的陆与川，陆(lù )与川，你想干什么？

不提还(hái )好，一提起来(lái )，陆棠顷刻间气到浑身(shēn )发抖。

这几年，陆与(yǔ )川(chuān )已经(jīng )很少用这样极端(duān )的手段，而且那几个(gè )人(rén )的存(cún )在，也远远威胁(xié )不到他们。

十几年前(qián )，他特(tè )意去淮市，拜祭(jì )那个他心爱的女人。

我心里(lǐ )没数。陆沅说(shuō )，所以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dōu )是一个透明人(rén )。容警官所谓的很难站(zhàn )的中立(lì )位置，我已经(jīng )站(zhàn )了二十几年了，对我(wǒ )而言，中立才是最容(róng )易(yì )的。

气氛一时有些僵(jiāng )，过了好一会儿陆沅(yuán )才(cái )低低(dī )开口：幸好你没(méi )有事，真是万幸。

陆(lù )与川回(huí )过神来，恢复了(le )寻常的模样，抬眸看(kàn )了他一(yī )眼，什么情况？